时间:2024/1/19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1.界头地区的原始居民:在距今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一支原始部落群体从泰国进入缅甸,发展至千年后,人口得以大量繁衍。年前,一部分群体从缅甸往东进入中国滇西的麓川(今德宏州陇川一带)。距今年前,一支部落群体从麓川往东北到达腾越,在西山坝、油灯庄等地定居。同时有一支往北到达界头的归化寺坡定居(现有界头归化寺文化遗址及出土石器为证)。界头归化寺遗址出土的石器这些原始居民,便是司马迁在《史记》里提到的“乘象国”居民“百越人”的先祖。又经过数百年的繁衍生息,归化寺坡这块“弹丸之地”早已容纳不下众多的人口,生活资源亦濒临匮乏,于是分作三路就地迁徙:一路往东北进入沙坝,至高黎;一路往东进入东华宝华山下;一路往南进入瓦甸罗密城一带(现有界头、桥头、高黎出土的青铜鼓、青铜剑、石器为证)。收集于凤鸣(桥头片区)的石器界头出土的青铜鼓收集于凤鸣(桥头片区)的石器2.界头最早的丝绸之路及驿站:从西周至秦代,古蜀国、古滇国人毅然开通了一条翻越高黎贡山西去印度的“五尺道——永昌道”,也就是后世史家所说的“南方丝绸古道”,亦为“蜀身毒道”,其大致走向是:长安~成都~云南~大理~保山~缅甸~印度。公元前年左右,汉武帝为了扩大疆域,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来经营这条由民间开通的“西南丝绸之路”。这条丝绸之路从四川宜宾等地西渡金沙江,到达古滇国,至大理,往西渡过澜沧江、怒江,翻越高黎贡山,到达凤鸣(今之桥头片区)。从凤鸣(桥头)往西,经杉木塘或门槛山过明光到固东,再从固东经古永进入缅甸密支那,最后抵达印度。从凤鸣(桥头)往南,经曲石下腾越,走夷方,到南缅、泰国、新加坡等国家。“西南丝绸之路”从此由民道升为官道。三国时期,诸葛亮南征,将腾越划入版图,隶属永昌郡。“西南丝绸之路”开通后,恩梅开江和迈立开江流域的寻传国人(景颇、阿昌等族先民,源自氐羌。唐代称为“寻传”,元明时期称为“峨昌”)陆续进入高黎贡山西麓,与当地居民共同生活,发展农商。到了“六诏”时期,后唐王朝帮助南诏统一六诏。南诏国王阁罗凤实行“西开寻传,南通骠国”政策,公元年,“寻传国”终于归附南诏。南诏国把高黎贡山以西的“寻传国”属地纳入统治版图,并在北斋公房要口设“马回关”收税,后改为“马面关”。此为藤充(即为后来的腾越州)境内最早的驿站。腾云寺(北斋公房)的碑记3.界头最早的地方政权与城堡:唐朝贞元十年(年甲戌),南诏国蒙氏第六代国王异牟寻(~年)占据越赕(又名藤越、藤充、越甸县)。又赐封高黎贡山为“西岳”,并逐诸蛮建“软化府”,曾迁移大量“白蛮”、“乌蛮”于越赕地区。南诏国自异牟寻以后,由于政治、经济趋于稳定,农业、商业、手工业的快速发展,加速了“大一统”的奴隶制经济向割据分裂的封建制经济的转化,也由于异牟寻的子孙个个“滔虐失道”,拥有先进生产力的高氏(白族)封建领主为准备夺取政权,不断批量派遣其族人到“白蛮”聚居区发展,其中的越赕、永昌便是重点之一。南诏后期,越赕之东、北两方皆为南来的狩猎部落“寻传”、“峨昌”、“裸形”所包围,他们不事生产,劫掠的事件时有发生。因此,为保卫“越赕”封建领主的割据自雄,保证丰饶的粮仓确为“越赕”领主所有,也保障白族封建领主永腾交通的畅通,大约在公元年左右,南诏国的白族高氏封建领主们,就在高黎贡山西麓的宝华山下修筑军事堡垒“罗古城”,用于驻兵及办公,凭此防御“寻传”、“峨昌”、“裸形”等外来部落的侵袭。罗古城自建成至今,已有多年的历史了!罗古城遗址的碑记罗古城平面呈方形,面积约为4余平方米,以粘土掺砂石夯筑城墙,城墙南北长米,东西宽米,残高4—5米,座宽5—10米,东西各设一门,在墙体上设“马面”瞭望台…罗古城背靠高黎贡山,面向开阔的坝子,古城与两边的护山组成一个“合”字,整个城池的设计符合五行学说、天人合一的思想,从风水的角度来讲是一块宝地,古城有小河环流,即长流水。此乃“阴阳和合,及雨所会”。城边的“大坝寺”是白蛮修筑罗古城的一个佐证,因为“白蛮”崇信佛教,政治、军事策略都需要寺中僧人参与。在罗古城一带挖出的陶瓷器亦可作证,因为只有“白蛮”才有这样的生产水平。收集于罗古城附近的瓷片“罗古城”白蛮谐音为“虎口”之意,该城建起后,高氏白蛮抽调重兵驻守,并以此为轴心,平定了越赕、马面关、寻传国诸蛮。高氏白族封建领主悉心经营罗古城及越赕地区数十年,至宋代,罗古城及越赕均为繁荣、富庶之地。公元年,段思平建立大理国,封高方为岳侯。其后的高智升、高升泰、高泰明等皆为大理国权臣,高氏家族自此权倾朝野,盛极一时。这一时期,罗古城及越赕地区依旧为大理权臣高氏统治,且比南诏时更为繁华,商贾云集,百业纷呈。元世祖至元十四年(年丁丑),腾越州(原名越赕、藤充)被改为腾冲府,置“越甸县”,越甸县即罗古城,南诏至明代以前为高氏白蛮所统治,明建文年间设“瓦甸长官司”,由当地傣族土酋刀帕赖筑城镇守,正统年间(大约为公元年)遭麓川思氏叛夷焚毁。罗古城存在的时间大约为多年,之后从未修复,明末“游圣”徐霞客访腾冲时称“此城乃土蛮所筑之遗址”…岁月荏苒,罗古城逝去已有年,如今只剩下古老的城墙、斑驳的土砖,涓涓流水,嫩绿的小麦…这注定是一座古朴中被无尽沧桑消逝的城市,却在前行的途中变成了良田,每一处曾经的繁华终归了平淡,遥想南诏繁华一世,回望元明战火纷飞,令人铭记的,便成为了历史!罗古城遗址的夯土墙罗古城遗址的土砖墙残垣在罗古城西南方约6公里的山坡上,还建有“罗密城”,体制结构与罗古城相仿,修筑时间当在南诏末期,亦为高氏白蛮所建,正统年间遭麓川思氏叛夷焚毁。4.罗古城及越赕地区的唐代、宋代文化遗迹:近年,吴开香曾在高黎、白果、沙坝、桥头、大营、黄家寨等地,收到过唐代钱币“开元通宝”、北宋钱币“咸平元宝、熙宁重宝”,有出土的,也有传世的,足以证明界头地区在唐代南诏、宋代大理时期的富庶与繁荣。收集于界头地区的唐代钱币“开元通宝”收集于凤鸣地区的北宋钱币“咸平元宝”收集于高黎村的北宋钱币“熙宁重宝”关于宋代大理权臣高氏统治罗古城一事,现有蒋彬忠先生在罗古城附近的寨子里收到的一枚“镂空花钱”为证。戊戌年(年)初春,界头镇大园子村的蒋彬忠先生携一古币来访,开香视其古币直径6.3厘米,厚0.2厘米,为红铜铸造,工艺为双面镂雕亭台楼阁,包浆厚重,呈淡绿色,且因年久勚饰,乍一看竟疑为汉代“当卢”,后经仔细考鉴,确定为“宋代大理国琴棋书画亭台楼阁镂空大型花钱”,为大理国广慈帝段思聪于广德年间铸造(铸币时间大约为公元年前后),迄今已有千年之久!蒋彬忠先生与“宋代大理国镂雕花钱”宋代大理国琴棋书画亭台楼阁镂空花钱宋代大理国琴棋书画亭台楼阁镂空花钱尤为可喜的是,蒋彬忠先生是一位深爱传统文化的收藏家,看看他收藏的字画、契约、勋章、古印等项,便可得知他不是那种为了赚钱而倒卖文物、古籍的“文化败子”,在他收藏这枚宋代钱币期间,曾有古董贩子数次登门求购,均被蒋先生拒绝!正因如此,我们才有机会一睹“宋代镂雕花钱”的芳容。戊戌年初秌上浣,古道勇行人吴开香撰于草庐。越赕(腾越)一带出土的大理国镂空花钱收集于凤鸣、高黎的宋元明清瓷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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